路祉言醒來後,黑沉沉的夜幕已完全落下來,他稍微緩了緩,等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緊繃和微痛感,這才想起來發生了什麼。“美驊……”剛喊了聲,坐在一旁打盹兒的辜念瑜立馬被驚醒。“祉言,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美驊呢?她有沒有事?”聽到這話,辜念瑜麵上瞬間顯出沉痛:“祉言,美驊受傷太嚴重,做手術也沒能保住她的命……”路祉言怔了怔,隨即就想坐起來:“不會的,不可能……”“祉言,是真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