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我還是忍不住去了她們的婚禮,她穿著婚紗笑起來很美,我遠遠地看著陳默抱著她走進了禮堂,我卻再沒上前去。婚禮前幾天,她一直打電話給我,我掛斷了,她就改給我發短信發郵件,簡直是蘇可式的狂轟亂炸,仿佛她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但是讓她回來的,依舊是那個叫陳默的男人。我也曾抱怨過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但是後來想想也許這一切早有定數。那時的她並不是最美的最優秀的,卻是帶著滿身的善意和溫暖的笑。明明是我最早走進她的心裡,可最終走掉的卻也是自己。我總是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一時興起給那個叫七七的女孩子寫信的話,是不是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