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普通的黃昏,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無聊地踢著路邊的石子,書包歪歪扭扭的掛在她的肩上,一個耳朵上掛著耳機,頭發被她高高地紮在頭頂,綁了一個鬆垮的丸子頭。藍白相間的校服太過寬鬆,一看就不是她的外套。想來又是洗了自己的外套,偷穿的陳默的備份,她懶得時候向來這麼乾,陳默每次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書包裡放著一封給顧某人的信,寫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她不知道該向誰倒苦水,但是她在心裡有憋悶的厲害。寫了好久了,一直沒有時間寄出去,要知道每封信都是陳默代勞去寄的,誰讓他的口語班離郵局很近呢。陳默最近都沒有出門,隻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蘇可也就沒想起來自己寄信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