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欣站在原地,竟還思索了一番“彭城王遇刺”和“賀平縣主不能出門”這兩個消息哪個更重要。到晚上,謝蔚然興衝衝回來了,他大概剛從馬上下來,麵色通紅,嘴唇則發白,進了屋子也不說話,直衝去浴房洗了澡,才換了綿綢袍子出來。“你今天閒下來了?明天上元節,你可有什麼安排?”“……”“怎麼了?”付欣放下書冊,思襯道,“彭城王遇刺了,你不知道?”謝蔚然茫然的搖了搖頭,到桌案旁坐下倒了熱茶,才道,“我沒聽見消息啊,一路從城外回來,路上還是熱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