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要讓我遇到兩個瘋子。”陳潔潔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腦門，厚厚的一層紗布中間凸出一個大包，恰好這個大包在額頭正中間，讓她的臉看上去就跟獨角獸一樣。昨天張伊用磚頭砸在她的腦門上，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沒有造成腦震蕩或大出血的重傷，僅僅是讓陳潔潔的額頭腫起一個大包。一想起張伊被送去拘留所時心滿意足的表情，陳潔潔的牙齒就咬著咯咯作響。居然會有人帶著磚頭來警察局，居然會有人說襲警就襲警，而且還是在問清楚後果之後才動手。瘋子，都是瘋子。陳潔潔感覺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