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虛哥?”張仲德愣了一下,指著與坎虛相對而坐的男孩,“你是?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才兩天不見就忘記我了嗎?表弟。”男孩整理整理身上的黑夾克,裝出很受傷的表情,“虧我還傾家蕩產地幫你泡妞,作為表兄我真是失敗啊!”“啊!你是在大劇院的那個!”張仲德恍然大悟,隨後他又為難了,自己好像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他的名字。男孩滿含笑意地斜睨張仲德左右為難的表情,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算啦,不為難你了。當哥哥的就是心懷寬廣。”他站起來走到張仲德麵前伸出手:“我叫胡雲峰,也不算初次見麵了吧。小時候我們還經常一塊玩,我父親是令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