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顏卿辭掉工作之後,日子越發顯得空曠悠長。偶爾想起自來到岩大後的所經所曆,總覺得如夢似幻,很不真切,仿佛前塵往事一般。她雖不願再舊事重提,但若是人能徹底割斷以前的種種,又何至於欲壑難填?“顏卿,知道你走了,公司裡的小夥伴們都挺傷心的,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歡送會,一定要來。”齊天千叮嚀萬囑咐。顏卿同意了。她也許是個很沒骨氣的人,口口聲聲說著和陸銘川一刀兩斷,可是隻要陸銘川拋來橄欖枝,她還會奮不顧身地接上去。那日,顏卿穿了一襲淺黃色的連衣裙,畫了極清淡的妝容,整個人恬靜淡雅,像一朵亭亭玉立的水仙花。然而當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