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兩個男人互相對視,眼神激烈,“人呢?”“走了。”陸謙回答的風輕雲淡。“走了?什麼意思?”傅知行皺起眉頭,顯然不相信陸謙說的話。“字麵意思。”陸謙在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喏,她給你留得紙條。”傅知行淡淡的睨了一眼,等著陸謙的下文。那廂,陸謙拿起紙條繪聲繪色的表演。“傅教授親啟:我掛念你有傷在身,若我在這裡,估計你一生氣傷口裂的更開了,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決定先回家。奈何我走開又實在放心不下你,於是我拜托了醫生幫我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