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傅知行的退步(1 / 1)

許星海老臉一紅,趕緊帶上門退了出去。因為擔心傅知行,又推開門,口裡道,“傅教授,我就在外麵有什麼問題直接叫我。”此刻,傅知行的手正在拉鏈上方不上不下,臉黑如包公。許星海手快不穩拉上門,手握在門把手上不敢動彈。懊惱的將頭嗑在門上,一下又一下,叫你犯蠢,叫你糊塗……傅知行:“再嗑下去門被你撞開了是小事兒賠錢就拿你低啞。”許星海立刻僵直著身子不敢動彈。過了一會兒,傅知行咳嗽兩聲,“你進來吧。”許星海站在門外,深呼吸兩口,平複自己的窘迫,扶著傅教授出來。整個過程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瞧,就怕看見傅知行眼底的挪揶。眼瞧著快七點,醫生就要來查房,許星海帶傅知行躺在床上,傅知行任她擺布,乖乖合作。等到醫生來查房的時候,許星海格外殷勤地跟在主治醫師身邊,一臉乖巧,對主治醫師的話奉為聖旨。主治醫師囑咐她幾句後,然後離開了。有了主治醫師的話,許星海分外嚴肅,從吃穿用度到量體溫每半小時一次,早飯買了粥之後趕緊上來,一頭細汗,顧不得擦拭,給傅知行吃了之後,自己再用。一邊喝粥一邊注意著傅知行的吊水,由於要換兩次藥,她的算著吊水時間加藥。等到四個小時,十一點左右,傅知行的三袋吊水打完,許星海感覺腹中有些餓,而傅知行吊水已經打完了,就要下去買飯。“為什麼不叫外賣?”傅知行開口。許星海恨鐵不成鋼,“你知道那些黑心師傅做飯過程嗎?指不定不衛生呢。我得去盯著,況且你是病人,得小心注意些。”傅知行(●°u°●)?」不再說話,由著她折騰。隻聽她又絮絮叨叨地念著,活脫脫像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醫生本來說他算著你打完吊水再過來看一下情況,到現在他都沒來,我估摸著有什麼事兒耽誤,想著你也餓了,總不能不吃東西,我去買吃的,一會醫生萬一來檢查,你一定要原字原句告訴我!旁邊我給你倒了水,你要渴了就自己拿,要是想上廁所,就叫護士。”傅知行聽到她的囑咐後,點頭。看他雲淡風輕,絲毫不在意。許星海怒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吼完後,想起傅知行是個病人,有些煩躁。傅知行極為認真,“有。”許星海這才轉身離開。許星海離開沒多久,就有醫生來了,倒不是原來的那主治醫師,而是上一次許星海在醫院裡看到和傅知行很相熟的醫生。“喲,病了?”那醫生駕輕就熟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吊兒郎當,眼中帶著戲謔。傅知行沒理他,繼續看雜誌。“唉,話說傅大教授哪位去騙到一位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的妹子。嘖嘖,這早上呢,和中午,還大老遠地跑下去給你買飯,話說,這妹子心眼也實誠,醫院裡的電梯壞了,就跑樓梯,要知道這可是七樓,一口氣跑上來都不帶停歇的。傅知行放下雜誌,“醫院裡不是有彆的電梯?而且,電梯壞了為什麼不修理?”那醫生裝模作樣地歎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這不是我沒告訴她嗎?而且,某人也沒叫我告訴她。再說了,醫院資金短缺,修不起啊。”這麼大一個醫院,修個電梯你告訴我資金短缺?傅知行簡直近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掙紮著起身就要下去。不想搭理陸謙的同時,心中更多的是心疼,許星海為什麼這麼蠢,明明可以叫外賣,偏生要自己下去。看著傅知行掙紮起身,陸謙總算是慌了,趕緊扶著他坐下,“你乾什麼呢,身體還沒好。”傅知行冷冷地瞧著他,也不說話。“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我就想說,多運動對她也有好處,一看他平時就不怎麼喜歡運動,適量運動對她也有好處。跑著兩步又掉不了一塊肉,你說你這人。”傅知行這才放下心,然卻並沒有給陸謙好臉色。“對了,我讓你調查的事兒怎麼樣了?”“私家征探正查找呢。不是你當我是他呢,隨時掌握第一手信息?”看傅知行又冷了臉,陸謙趕緊道,“好了好了,我一會兒就給你催催。”傅知行,“她不會有事吧?”陸謙拿了一個許星海洗乾淨的蘋果,“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不過,照你描述的情況來說,我覺得她這是選擇遺忘性失憶,但她腦子裡麵有個血塊,所以我也拿不準。這事兒還真是有些麻煩。”“不過,若是選擇性遺忘失憶,一定是經曆了重大的打擊,想起來的話,對她恐怕是第二次傷害,既然你這麼在意她,為什麼又想讓她想起來呢?”傅知行有些煩躁,擺擺手。還沒說話,許星海就走了進來。因為怕粥和菜涼了,這一路上她都沒有帶停歇,跑樓梯的時候更是一鼓作氣,也至於現在也有些氣喘。看到房內多了一個人,“這位是?”陸謙還沒有自由介紹,就聽傅知行道,“陸謙,不用管他。”“你……”許星海掃了一眼傅知行,又看向陸謙。“還不過來。”“哦哦。”許星海將粥端出來,還有四蝶小菜,雖是清淡,但很是精致。將病床上的桌子搭建好,把菜端上去,又替傅知行撕開筷子。傅知行一手舉著筷子,一手擱在桌上,連眼皮子都不抬,“你還不走?”許星海,“啊?”傅知行,“沒說你,我說他。”陸謙:他擱著招誰惹誰了?再說這醫院還是他家的,他就愛呆在這兒怎麼了。“我不介意改日和陸叔叔喝喝茶。”陸謙:他走還不成嘛?還記得上一次傅知行和他爹談完話後,原本決定放他自己開心裡診所的親爹,不給一文資金。以至於他現在還得苦逼的在這醫院打工賺錢。說好的拚爹的年代呢!為何他明明是有爹,等同於沒有!陸謙離開病房,還體貼的帶上了房門。等到兩人吃完後,許星海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家裡的貓,還沒人喂。這時候卻是不敢替這茬。許星海正想著找個什麼理由溜回去一趟,就聽傅知行道,“知道為什麼這麼久都沒人來找貓嗎?”“因為它病了。就算養下去意義也不大。”許星海感覺空氣被抑製住,悶在身體中格外不舒服,“拿它是被拋棄了嗎?”“你了解貓嗎?”“不知道,因為許母的哮喘,家中從來不敢養寵物。”“折耳是貓的一種,你撿來的這隻折耳,正是發病期的折耳,這還是發病初期,等到後期的時候,它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因為傅知行的一席話,一整個下午,許星海都提不起半分精神,百度了一下折耳貓的資料,果然如傅知行所說,並未誇大其次。可她見小貓,分明沒有什麼問題啊。儘管有時候表現不是很自然。興許是傅知行看錯了?懷揣著一絲僥幸,趁著下午沒什麼事許星海回了趟家,將小貓抱了出來,和百度全科上所說的初期症狀一模一樣。許星海又抱它跑了獸醫館,醫生也說沒得治。隻能讓病情發作慢些,但,還是維持不了多久。見此,她隻得把它抱回家,放在房中,又把整個家大掃除一遍,尤其是傅知行的屋子,這才剛好貓,給傅知行送晚餐。“傅教授,我……”許星海頓了頓不敢看向傅知行,得知貓貓情況後,她更覺得它可憐。“如果你想養著它的話,隻許放在你屋子裡。”傅知行讓步。許星海大喜過望,“這,好的傅教授,謝謝傅教授。”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隨即給傅知行鞠了一躬。然後又想起來傅知行的過敏,“可是,你會不會。”“不會。”又過了兩日,傅教授出院了。許星海殷勤的他送回房間,看到床上疊得整整齊齊的襯衣。“許星海。”“嗯?”“你對這件襯衣什麼感覺?”“嗯,挺好看的,隻是傅教授應該不會喜歡這個顏色。”傅知行是清冷的,溫和的,應該不會喜歡這麼騷包而張揚的顏色。沒想到傍晚許星海回家的時候,竟然看到傅知行穿著這件襯衣,衝她展顏一笑。許星海感覺心臟用力的往胸腔上撞了撞,不知是何種滋味。吃完飯的時候,許星海順帶提了一句,“傅教授,明天我考四級。”“喔。”許星海,“你就不會給點精神上的鼓勵嗎?”傅知行,“我輔導你這麼久,是不可能不過的。”許星海聽到這話放心了。正夾了一筷子菜,傅知行又說,“如果不過,隻能是你資質太駑鈍。”許星海:……“況且,我從來不會精神上的鼓勵。”許星海:我已經看出來了。你不用再說了。“我隻會肉體上的鼓勵。”許星海:咳咳,傅教授,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能不能再說一遍!然後看著傅知行很認真的眼神,所以傅教授你是準備犧牲美色來鼓勵我嗎!隻能說,少女你還是太年輕了,被安排了都不知道。傅知行看她那猥瑣的眼神,輕飄飄的來了句,“要是不過,我給你的那些資料,全部抄五十遍。”許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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