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花寒感覺到陸陌離的手在她下巴上越發的動力,幾乎讓她的骨頭感覺到了疼痛。直到陸陌離將她整個人壓倒在半倒在牆壁上的屏風上時,花寒都還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渾渾噩噩的想不出一句有用的說辭出來,甚至連推開陸陌離的手都忘記了。她的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薄的紗衣,背後的脊梁膈在屏風的紅木上,輾轉著印出紅色的印記。陸陌離的身體幾乎可以算是緊緊地貼在花寒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體上略微滾燙的溫度。而後陸陌離慢慢地撐起一點身體,花寒感覺到陸陌離胸口的衣料在她的衣服上劃過,留下一縷淡淡的酒氣,幾乎讓她也覺得有一些醉了。她聽到陸陌離的輕聲放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