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夏帝刻意為之,昭華殿裡的一切都與花寒離開時無異,連同之前他在寢殿之中雖打破卻不舍得扔的一麵雕花銅鏡也都原原本本地放在它本來放的位置。花寒坐在床榻之上,雙腳輕輕地晃動著,看著周圍的一切,覺得熟悉卻又十分陌生。她躺倒在床上,想著蒼遲同她說的話,內心糾結,她一麵覺得自己身為妖族,自當為妖族分憂,且不論是她與蒼遲三千多年的感情還是與白璃的交情,都要與陸陌離來的深,平心而論她無論從何處都沒有不殺陸陌離的理由。她還記得她還在妖界裡有一日去尋白璃,白璃站在妖王殿之上,對著她指著下麵黑壓壓的城池,眼裡的神情冷清中帶著忌諱莫深地深沉:“花寒你看,已經有數十萬年未曾見過如此多的妖族聚集在同一個地方生活了。而即便如此,他們也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