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嬰嬰趕了回來,看到站在城堡外的秦渝時停了下來,飛到他的肩上,噌了噌他的臉。秦渝笑道,“今晚就當沒有看見我。去吧,好好保護阿寧。”話音剛落,秦渝已沒了身影,嬰嬰擔憂的在原地轉許久才回到了樂寧的身邊。樂寧隻是佯裝睡著,他對她施了法,她知道;他低頭吻她,她也知道。她摸了摸嬰嬰的頭,苦笑道,“小渝啊小渝!你當我還是以前那個沒心沒肺的稻草人嗎?”若是之前的她或許不會發現他有什麼不對,但現在不一樣了,她有心,而且她愛他,在乎他。他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聲歎息她都會在意。將他如此放在心上,又怎會不知他有事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