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不疼?”沈季禹走過來,遞給六月一杯檸檬水。她纏上創口貼的指頭蜷縮,摁壓在掌心之上摩挲,抬起頭接過水,笑了笑:“好很多了。”創口貼的邊緣微硬,摩擦著她細嫩的掌心,搔得癢癢的。仿佛借此就可以抵禦沈季禹方才握著她的手幫她消毒時的熱度。錯開眼眺了一眼不遠處的鞋櫃,已經立了起來,六月心裡暗暗驚奇:“你快建好了?”沈季禹隨著她的目光往後望了一眼:“噢對。”他撓撓頭,又轉回來:“那個東西簡單得很,就隻有你這個傻瓜會敲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