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祭品,被放上了祭台。天花板被無限拉高,愈來愈遠,她墜入深淵。吻一步步侵略城池,指尖仿佛夾著冰塊,劃過的每一處,都讓她忍不住顫抖。酒精是一把熊熊烈火,跳躍的火焰扭曲了眼前的視線,也燒光了她所有的掌控力。六月像是帶著手銬的幼獸,顫栗地經受著捕食者在開餐前慢條斯理地舔舐。除了屈服,除了沉淪,除了顛覆,彆無他法。她覺得,她將被永永遠遠鎖在深淵了。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