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看就彆勉強自己。”宮毗羅說,“我去解決。”“那……我去我父親那裡。”董璿下定決心。宮毗羅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溫熱的手心似乎傳遞給董璿無儘的力量,“去吧。”董璿第一次跟父親說了這麼久的話,隻覺得把想說的化為了一瓶子清水,一下子潑倒出去。父親臉上的神情始終沒什麼變化,那樣的溫和,那樣的篤定。直到董璿說完,董毅君舒了一口氣,忽然問道:“現在呢?”“現在?”“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嗎?”“我……我想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