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爭奪戰(1 / 1)

學校最近要安排籃球賽,安正南、宋知秋、張鈧一群人都在訓練館練習籃球。乾淨的室內籃球場,身穿寬鬆籃球服,腳踩aj球鞋的安正南,雙腿微蹲,他肌肉微浮線條優美的手臂,像蟹鉗一樣有力,有節奏的拍打籃球。宋知秋雙手張開,雙腿微蹲,後肌腱在宋知秋隱隱用力下,漸漸顯現。宋知秋像老鷹護小雞般,堅實的擋在安正南身前,不讓他運球過身。他緊盯籃球,心裡默默猜測安正南的想法。可安正南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一瞬間安正南將籃球從宋知秋的胯下,運送過去。當宋知秋轉身尋找籃球的時候,他側身越過宋知秋先一步,拿到球準備三步跨籃。但是宋知秋也沒讓安正南得逞,他看出安正南的意圖,立馬激發身上的運動細胞,像一條獵豹般俯衝到籃板下躍起,伸出修長的手臂,直接將衝向籃板的籃球截下,拍到地上。安正南站在宋知秋麵前,他氣息微喘,眼眸興味漸濃,“不錯啊,球技又進步了。”宋知秋撞過安正南的肩膀,到線外撿起球,輕跑幾步站在三分線外,雙手向上將手中的球推出去。“哐當。”三分球,精準命中,宋知秋無奈的搖搖頭,“我本來不想高調的,天要我優秀,我也沒辦法。”安正南接過球,朝宋知秋扔過去,他笑罵道:“你要不要臉。再來一局。”宋知秋停下了腳步,他坐在籃球場上,看著安正南運球耍帥。宋知秋用衣袖隨意擦了擦頭上的汗,他突然出口問道:“安正南,你家裡的事怎麼樣了?”安正南運球的動作一頓,籃球立馬不聽話的從他手裡溜了出去,他拿了一瓶水走到宋知秋身邊坐下。安正南悶聲喝水,誘人的喉結展現在宋知秋麵前。宋知秋雙眼沾染了笑意,他嘴微張露出兩顆潔白的門牙,趁安正南不注意,笑得開心推了他一把。安正南躲避不及,整瓶水全部傾泄出來往安正南嘴裡灌,安正南被嗆了個正著。他邊咳嗽邊把瓶子向已經躲遠的宋知秋身上扔。安正南調整好呼吸,他向宋知秋罵道:“給我滾過來!”宋知秋不正經地走過來,他躲著安正南要安正南保證不打他,他才走到安正南身邊坐下。安正南猶豫了會兒,才跟宋知秋說道:“叫你爸彆給我家補窟窿了,直接幫我家安撫好那幾個吸血鬼,才算是救我家。”宋知秋努努嘴,他抓了把頭發,也沒把這事瞞著安正南,“我爸要我來勸你把豐南區的樓盤賣給他。”“不可能。”宋知秋像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般,“商人重利,我爸也不例外,他看在跟你爸交往多年的份上,已經貼錢幫你家補了錢進去。如果沒有回報,他不會繼續幫忙。就算是我找他幫忙,他也隻會做個樣子而已,彆期望他做太多。”安正南深歎了口氣,如果經濟危機還不回暖的話,豐南區的房子不得不賣了。但願自己的直覺是正確的,也但願白曉嫻的話是有根據的。想到白曉嫻,安正南想宋知秋攤牌道:“宋知秋,我們來一場比賽吧。”宋知秋臉上陽光乾淨的笑意愈發濃重,不問賽事隻問結果,“比什麼?”“誰輸誰便不再靠近白曉嫻。”“好。”沒有絲毫猶豫,宋知秋立馬應聲。在青春期,遇見一個喜歡的人,渾身都像充滿電,有數不清的精力想要得到,喜歡人的歡心,把她據為己有。安正南不例外,宋知秋也不例外。周三晚上,白曉嫻像平時一樣,守在自己的小房間裡。她桌子椅子上,攤開空白的日記本,將自己想問的問題,全部寫上去。如果傳話筒還能扭曲時空,將未來安正南的聲音,傳送到她這裡,那她就抓緊時間,把想問的東西一口氣全部問完。如果不能再傳送的話,那她隻能圍繞這幾個問題,展開調查了。白曉嫻緊盯時鐘,隨著秒針的轉動移動自己的目光,白曉嫻覺得這一夜格外的長。她像是被拋棄在岸上乾渴的魚,一分一秒都在煎熬著等待有人發現自己,將自己解救過來。終於到了最後時刻,秒針像是加了發條般,轉得越發的快。分針與時針相合,指向12點的那一刻。沒有預料之中的聲音出現,房間裡風平浪靜,什麼也沒有發生。白曉嫻大失所望的趴倒在書桌上,她跟未來的安正南是沒有機會通話了嗎?是不是上一次,她打破了單向說話的規律,所以時空混亂了。還是未來的安正南沒有被冤枉,他逃開了牢獄之災,而死的是另有其人?還是沒有再死人?白曉嫻看著攤開在書桌上的筆記本,第一個問題,如果史南沒有死,那死的人是誰?是不是傳播蘇曉虹流言的人?第二個問題,宋知秋到底是好是壞?他們家有人侵吞安正南家的資產?第三個問題,她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白曉嫻關上筆記本,竟然她與未來安正南交流的通道關閉了,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追查這件事了。她隻能在自己精力有限的範圍內,保證學校裡沒有人因為蘇曉虹而年輕去世。付仲媛起床喝水,看見白曉嫻房間的燈還沒有關,她打開門看見白曉嫻,還在書桌上做作業。她母性泛濫,關切的說道:“小白,早點睡,不要太擔心學業,媽媽不是在乎成績的人。如果你考差了,媽媽也可以將你送去國外進修,沒事的。”送去國外!白曉嫻猛然轉頭看向付仲媛,所以她會學習成績會往下掉,被母親送去國外嗎?但是她的成績向來優秀,怎麼可能跌的那麼厲害?除非是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導致母親將自己送去國外!白曉嫻猶豫了會兒,才開口道:“媽,如果你知道有人會有危險,你會去救嗎?”付仲媛靠在門口,沉吟幾秒,果斷的回答道:“救。”“如果會危及自己的生命呢?”“這個嘛。”付仲媛看向她,“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白曉嫻神怕母親走近,會看見自己日記本上寫的東西,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的日記本合上,乖巧答道:“一點小事情。”付仲媛長“嘶”一聲,她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如果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就不要去管,免得搭上了性命,還救不了人。如果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那可以幫忙。”“但是。”付仲媛走到白曉嫻身邊,溫柔的摸摸白曉嫻的腦袋,“作為你的媽媽,我不希望你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不早了,去睡吧。”白曉嫻聽話的躺回床上睡下,付仲媛也幫白曉嫻關燈出了房間。回到學校,白曉嫻莫名其妙地覺得,安正南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很多。以前隻要她說話不如安正南的意,安正南絕對會甩白眼,或者敲自己的腦袋。但是現在白曉嫻懟安正南,安正南還笑臉相迎。白曉嫻驚恐的去找陳紅,詢問陳紅有沒有覺得安正南很奇怪。陳紅伸出腦袋邊觀察,笑得跟傻逼一樣安正南,邊跟白曉嫻耳語,認為今天的安正南非常奇怪。白曉嫻屁顛屁顛地在危險邊緣試探,她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安正南,你今天吃錯藥了?”安正南還是保持著一臉微笑,心平氣和地回答她,“沒有。”這一次白曉嫻肯定,安正南絕對是吃錯了藥,她害怕地抱住陳紅,哭訴道:“陳紅,我覺得安正南這貨隨時會發病,怎麼辦?”安正南的微笑再也維持不下去,他拿起課本毫不猶豫,敲在白曉嫻的腦袋頂,“說我壞話的時候,走遠點,我聽得見。”白曉嫻被安正南敲了腦袋,她反而放心下來。白曉嫻嘴裡嘟囔著,“這貨終於正常了。”安正南被白曉嫻氣得想要再給她一巴掌,但想到張鈧給他出的泡妞招數完全沒用,還起到了反效果,他就想先一巴掌砸死張鈧。宋知秋到小賣店買了不少零食,他把零食都放在白曉嫻課桌上,自己強行跟白曉嫻擠了一半凳子。利用自己天然陽光可愛的臉蛋,跟白曉嫻撒歡道:“小白,我把零食給你,你把你給我好不好?”白曉嫻最怕彆人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了,她猶豫的瞥眼,看向安正南,向安正南尋求幫助。安正南收到信息,他將白曉嫻拖過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則跟宋知秋坐在一條凳子上,安正南惡心人的學宋知秋的語氣,拆開一盒奇曲餅塞進宋知秋嘴裡,“小秋秋,我喂你吃餅乾好不好?”宋知秋被安正南惡心的,差點沒把嘴裡的餅乾吐出來,宋知秋哼哼一笑,他也拆開一包麵包條,塞進安正南的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安安,我也喂你吃東西,啊~”坐在旁邊的白曉嫻,看著這一對“璧人”心裡直發毛,這兩人是大早上都抽風了嗎?畫風突然變得這麼奇怪。陳紅著看奇奇怪怪的兩人,心裡也不由得一陣惡寒,現在喜歡都超越性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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