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綿依記憶以來，第二次看見相瑾司這麼狼狽的樣子。第一次是在文祥的大廈樓下，兩個人隔著閃爍的警燈和警戒線，在熙攘的人群中佇立對望，身邊的風景全部融為了襯托，全世界隻剩下二人呼吸相和。第二次是在相瑾司家裡。搬家工人們在林綿依與何蔓音的指揮下將她的東西擺放入各個角落的時候，他突然闖入，呼吸微重，一隻手扶住了玄關處的鞋櫃。明明是秋風颯爽的天氣，卻硬生生跑出汗來。何蔓音大聲喚著兒子過來，卻見他連鞋也不脫，徑直走進來，眾目睽睽中將林綿依攬進自己懷裡。“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是卻忍不住高興。”他在她耳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