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倒了一杯茶,桑霧敬給房與歡,見他接了,房裡又無旁人,於是思索道,“大人這樣做,是擔心飛瓊的安危?”房與歡猛然抬頭。“您放心,我不會跟她說的,之前的事我也沒有告訴她。我隻是說柳華年可能自己走了,要扔下我,所以想找找他。可他之前都跟我說了,他說的那些事,關於他所經曆的危險,是真的,對吧?”如果不是,那自己的努力便是一場最大的笑話。“……是。”桑霧終於笑起來,卻很快斂了神色,低聲道,“之前我們約好,他救了我,我陪著他的。必要的時候帶他一起逃。可他現在突然離開了——他,若是不能告訴我他的行蹤,那能否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