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強摁著周濟川的脖子使勁往沙發靠背上壓,嘴裡嚷嚷,“你快說,快說你那個勞什子朋友和練要山到底什麼關係!”周濟川黑紅黑紅的臉蛋因呼吸困難痛苦地扭曲著,拚命搬開大強作惡的手,“我……我還想知……知道呢……”怎麼一瞬間年輕的朋友就變成活在曆史中的人?!“行了吧。”紀珵適時開口,堅實的臂膀搭在飯桌上,經過一些天的調休,早已恢複成倍兒棒的原態,他轉動著手上的絹花燙印的陶瓷杯盞,眉也不抬。“你不要把人掐死了,畢竟我們還靠著他穿越祁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