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日手中慢慢蓄力,嘴角浮笑,露出森而白的牙齒:“我是多麼相信你啊,我把他的藏身之處都告訴你了,結果你轉身就告訴練要山的人……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癸日的眼漸漸迷茫,好似想起當年劇痛的往事。“被鐵鏈緊緊拴在牆上,怎麼掙紮都動不了,他們說他沾染上我的臟氣,已經算不上一個人了,真火一層層灼燒,活活的將他……由、外、向、內,燒得隻剩下骨頭……你懂那種痛苦嗎……”癸日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突然間從劇痛之後變為癲狂:“我都忘了,你怎麼會不懂哈哈哈哈……我相公至少隻燒了幾個時辰,你可是被少了七七四十九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