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宋晏之署名之後裝裱起來便被他拿回家,季梳雨此後一次再也沒見過,一次偶然突然想起來,倒也問起:“那幅畫你取了個什麼名?”宋晏之打了個啞謎:“你猜。”季梳雨摸著下巴看他:“實在是想象不到你們這些文雅人士會取什麼有文化的名字。”“沒什麼文化。”宋晏之道,“很容易猜到。”但季梳雨還是琢磨不出來,實在是好奇心過重,便拉著他撒嬌:“你告訴我又不會死。”“季梳雨。”宋晏之說。“哈?”季梳雨一愣,“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