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森林用儘力氣跑,他的血液在燃燒,口腔裡已經乾涸一片,可是他不敢停下來,不敢慢下去。這條路偏僻荒蕪,陰暗無燈,一直到火車站都鮮有人跡,晚上降溫,宋盈爍一天不見人影。她餓不餓?她冷不冷?她怕不怕?安森林的心像被刀子狠狠地割了一下,每一秒,會有大量鮮血噴湧而出。疼。人的第六感是十分準確的,安森林一閉上眼便是宋盈爍哭泣的臉,她那麼害怕,緊緊地蜷縮在角落,滿臉淚水,頭發絲兒都在戰栗。一個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