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冷,庭院內的雪早已清掃,踩在乾淨的石板上,路擱的臉色卻比這夜還要冷:“王爺,你什麼意思?”“路尚書此話何意?”夏奉起反問。“哼,”路擱冷哼一聲,“王爺當我是瞎子麼?”上次來鎮南王府,見到兩人吃飯的情景,路擱就覺得有些奇怪,但覺得自己想多了,今兒再次看到兩人的親昵,頓覺不妥。“自然沒有,事實如你所見。”夏奉起坦然承認。路擱的臉更難看了:“我不會讓路執成為你的玩物的。”“是嗎?真巧,我也沒有這樣的想法。”夏奉起袖手而立,神態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