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滿滿的一盆水潑在臉上。倉珠被激醒,張大了嘴巴拚命呼吸,可還是有水珠衝進鼻孔裡嗆得她連連咳嗽。等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她透過滴水的發絲看站在她旁邊,手中拿著一個破盆的劉經南。昨天發生的一切曆曆在目,她警惕地想蜷縮起自己,卻發現動彈不得,她呈大字形躺倒在桌子上,四肢都被綁在桌腿,身上沒有一塊舒暢的地方,稍微動一下就痛得齜牙咧嘴。這裡是一個廢舊的倉庫,從高窗投下來微弱的光,她知道外麵已經天亮了。距離她被綁架已經過了一夜,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她已經出事。棠鈺嗎?如果發現打不通她的電話,應該會很著急的吧,可他人在巴黎,現在又是非常時期,即使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