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舊是灰暗的默片,練琴房內卻是截然不同的氣氛。邵一安渾身發麻,急促的呼吸才讓她大腦回氧。她這才回想起那個吻,來得突然卻不意外。她隻記得於經緯說“他已經失去了一些東西,不想失去另一些”。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並不會心跳加速,而是會感覺心跳停止,不知何時才能落回。邵一安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她沒有沉浸在裡麵,而是迅速清醒,思考該如何回應。“於經緯……”她很少當麵直接叫於經緯的名字。於經緯勢在必得的樣子,往前拉她的手,邵一安卻躲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