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電話終於打通了。郝煙站在陽台,隻穿著浴袍,任冷風吹著也渾然不覺,隻聽著電話那邊熟悉卻也陌生的聲音:“郝煙,我和你,沒有可能的。”“我不信,快一年了,我還是不習慣,身邊沒有你。”“……”“是餘笙對嗎?我查過她,她家很窮的,現在隻有一個繼母,她接近你不過是想攀高枝——”“誰允許你查她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我就沒有好奇的權利了嗎?”郝煙氣惱道,“沈獻溪,你不可以就這麼拋棄我,你答應過我爸爸要照顧我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