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無理取鬨,翻舊賬,一點點小事就要跟男人撕扯著爭吵。可每次,男人都是靜靜聽完,然後一言不發離開。一天夜裡,童言用儘了惡毒的話,男人依舊黯淡離開,再忍不住,她砸門而去。站在深夜的街道,她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她隻是想跟愛的人在一起,為什麼會這麼難?這時候,一張出租停在她麵前。“小姐,要去哪兒?”蝕骨的疼痛再次襲來,童言抱緊了雙臂,一臉茫然。她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