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賓酒店整個酒店被豪氣的包了下來,處處張燈結彩,滿是喜悅的味道。被兩個男人裝扮成另一番模樣的童言被強製的坐在觀禮台下,她看著慕白挽著蔣承灝的手走上台,看著兩人甜蜜互動。氣氛熱烈時,更是有人喊著親一個。慕白嬌羞的低下了頭,蔣承灝卻是從善如流的吻到了對方額頭上。她看著蔣承灝單膝跪地,一本正經宣誓。“請你嫁給我,反我有的,隻要你要,我一定雙手奉上。”她看著慕白眼含熱淚點頭,兩人交換戒指,現場氣氛到達頂峰。她看著這一切,心難受的厲害,隻覺得被人剮了一層,她想掉眼淚,可是眼淚掉不下來。她沒有淚了。戴在手上的戒指開始燙手起來。她想起她跟蔣承灝結婚的時候,男人隻是冷著臉把戒指丟給她,便頭也不會的下台了。從一開始,他就是不願意的。現在她認輸了,愛不起了,他給的戒指,她要親手還回去。緊攥雙手,她掙紮著就要朝台上走去。可剛起身,就被那兩個脅迫她的男人拽住。“乖乖聽話,不然待會兒揍死你!”童言置若未聞,張口要喊之際,卻被人直接捂住嘴巴,往後台溜去。而台上的蔣承灝隻覺得莫名的煩躁,自己今天真的高興嗎……他眼中閃過迷茫,可想到慕白為自己付出許多,現在卻連孩子都找不到,給她個婚禮,就當做補償……與此同時,童言被挾持上了一輛麵包車,一個男人開車,一個男人用刀抵著她的脖子。童言像是個破舊的娃娃,安靜的待著,一言不發。她的人生,從遇到蔣承灝開始,就是錯誤的。車子開到一處破舊工廠,男人推搡著把她拽下車,歎了口氣道:“我們哥倆最近也是手頭太緊了,冤有頭債有主,報仇也彆找我們。”說完,拿起匕首就要朝童言刺下去……與此同時的蔣家。一天的婚禮結束,慕白換上特意準備好的睡衣,勾著男人的胳膊道:“承灝,很晚了,我們休息吧。”男人卻是魂不守舍起來,莫名的,他想起跟童言結婚的那晚,女人紅著臉小心翼翼看他一眼,又很快的垂下頭去,就像隻惶恐被拋下的小兔子……對上眼前的臉,他又煩躁又愧疚,最後隻是抽出手,哄道:“你先休息,我再去問問孩子的下落。”話說完,他便逃也似的往外走去。慕白看著男人背影,氣的攥緊了拳頭。他放不下又怎麼樣,世界上很快就沒有童言這個人了……另一邊,蔣承灝站在童言門口許久,遲遲沒有開門。他對童言,心情越來越複雜了。他懲罰她厭惡她,可看著她變了個人似的折磨自己,他又覺得心空的厲害……既然她那麼想離開,隻要她說出孩子的下落,就放手吧,成全她和冷琛。如是想著,蔣承灝的臉色卻越發陰沉起來,門把手一扭,房間門被打開。可裡麵,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