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場夢,很久,並不是很真切。身邊的薇薇,黑貓,還有旅店男人都不見了,我一個人走在鎮子的街上,連同那些感染了鎖喉斑的人們也不見了。整個鎮子空無一人。我在街上走了很久才發現這一點,我在大雨當中狂奔,呐喊,可是沒有人回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好像被所有人拋棄一樣。雨水順著頭發低落下來,眉毛,睫毛,全部都是水,我有些睜不開眼睛,看一切都很模糊。我有些不確定那場夢是什麼意思,隻是感覺自己很慌張,比真的麵對那些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