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最後還是鬱悶地走回了包間,謝軍問起什麼情況,我們也隻能搖頭。胖子索性就拎起話筒開始鬼哭狼嚎起來,這對於我們的耳朵也是一個巨大的殺傷。我坐到了謝軍的旁邊,在巨大的音樂聲和胖子的喊聲之下,我和他說話隻能儘可能地把聲音放大,否則耳朵邊就隻有嗡嗡嗡的聲音,至於是說了些什麼,那可就完全聽不明白了。“這裡邊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和胖子沒發現。”我也覺得很奇怪,這跟老先生的說法是完全相悖的。在跟謝軍交換了一下意見之後,我又從包間裡溜了出來,然後撥通了老先生的號碼,在電話裡我詳細地問到了關於這裡的情況,還有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