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是個武人,身上若是不見傷口,那才真的奇怪,隻是——譚辛捏著手中的一根針,立在床邊,呆滯地盯著葉笙的後背瞧,直到葉笙轉過頭來,將那雙漆黑的眸光投向她,她才恍然自己剛才的失態。“你害怕了?”葉笙問他,後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問得極其愚蠢,眸光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自嘲,“你本該害怕的。”譚辛覺得自己的手在抖——她自然不是害怕,她是震驚,更多的則是心疼。“這些……”看著葉笙那身已經舊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添得傷痕,那些傷痕縱橫交錯,仿若一條條枯枝刻在了他的肩上、臂上、背上,猙獰而又蒼白。她看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略微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