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戟怔怔的，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語氣和神情來麵對她。十得說的不無道理，假靈媒或許還與來寧的忽然失蹤有關。他不知如何安慰，愣怔幾秒，在江風的吹拂下昏了頭，伸出手輕輕攬住了十得的肩頭。儘管隔著粗麻布衣，方天戟仍舊感覺得到從十得皮膚上傳來的溫度，燙得人燥熱。他猛然後悔，卻不敢立即抽回手，那樣會顯得自己像個圖謀不軌的賊人，采花的那種。就這麼靜靜的、不動聲色的，將十得輕攬在懷裡，方天戟鬼迷心竅地說出了他這輩子都不曾說過的話。“你還記得三姨太說的……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