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嫌疑犯的名頭扣在自己師父頭上,實屬大逆不道。可是來寧失蹤得太過恰巧,也太過明顯。十得沒有向彆人提起,可她心裡十分明白,她相信張隸也明白,看守所裡白瓷牆上的腳印,極有可能就是來寧留下的。張隸不說,因為來寧是他的老友,十得不說,因為那人是他的師父。來寧雖然已經老了,可是年輕的時候曾經很有一番作為。他身懷功夫,明辨是非,睚眥必報。或許因為收養了十得,或許是戰火磨平了他的意誌,說不清為什麼,他忽然回了閬中,做起了端公的行當。這一做,就是十幾年。十幾年間,十得不是沒有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