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坐在路燈上的無憂招了招手,衝她喊著:“走啦,回家啦。”馬路旁的行人紛紛側目,他們的眼神好像在告訴我,我可能是一個神經病。我隻覺得有些無力。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又怎麼跟他們能解釋的明白呢?無憂輕輕飄飄的落在了我身邊,她沒說什麼,隻是抱著我。你看,一個靈魂的重量,不過就隻有這麼輕而已嘛。而我,我隻想做一個普通的正常人。這個世界其實很不公平,有太多人,不知道自己天生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不知道自己從出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