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凡的床上,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如果不是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兒,我可能還會相信,我剛剛看到的一切,其實都不過是幻覺。我的頭皮不由的發麻。“不凡怎麼樣了?覺得好些了嗎?”無憂皺起眉毛,神色有些擔憂。不凡輕輕搖了搖頭,肉呼呼的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好像做了一個噩夢一樣,剛剛到底怎麼了?。”我又不由得想到,不凡說這幾天晚上,每天都會做噩夢。我心裡一個激靈,裝作什麼都沒有想的樣子,俯下身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