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礫大喜,急忙問了一句,“王爺,還有什麼辦法?”傅晟天微微一笑,冷硬的麵龐上顯得高深莫測,他輕輕說道:“通常流放犯人走的都是官道,那些人一定早就在路上設好了埋伏,就等著囚車到了動手,可若是我們悄悄從水路出發,誰也沒想到,一定會把那些人打個措手不及。”趙礫想了一會,慢慢的明白了過來:“對呀,水路平坦,要有個什麼動靜,我們也能隨時發現,他們總不會潛藏在海裡,隻是,”趙礫突然想到了一個麻煩,皺了下眉頭,輕輕說道,“押送的隊伍人數太多,一時也很找個大船。”傅晟天勾了勾唇,捏起了茶蓋撇了撇散開的茶沫,輕輕說道:“這個不是問題,往杭州發的商船不儘其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