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視線中,能依稀看到一抹幽幽冷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紮進身體中,趙夫人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心裡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可一想到兒子的婚禮,她硬是咬牙點頭,道,“沒事,儘管來吧。”趙雨棠笑了笑,抬眼在房間的兩扇大開的窗戶上看了兩眼,與趙夫人身邊的侍女輕聲說道,“勞煩把窗戶關上,等下施針時,夫人最後不要受寒。”侍女點了點頭,著人把窗戶關上。趙夫人平躺在暖榻上,緊緊的閉著眼,太陽穴兩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覺一根根冰涼的銀針輕輕的刺入皮膚深處,痛得她緊緊的皺緊了眉頭。趙雨棠彎著腰,用手捏著銀針微端輕輕轉動著,一邊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