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楚瑟顧盼了許久,一把拉住了楚天的衣袖,秦琅看到這一幕,唯恐夜長夢多,當下握著拳頭。用力的一拳頭落在了桌麵上,多年來,他多帝王每一個命令都是果決的,下命令也都是那樣簡單。但如同今日一般,同樣的指令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重複,那卻是困難以及的事情,秦琅聽到耳廓裡的血液在脈衝,一波一波的,那奔騰的血液,好像決堤的洪水,衝撞的他的耳朵與心臟同時要四分五裂了。秦琅看到,侍衛們終於帶走了楚大人。“爹爹,爹爹,爹爹啊。”楚瑟追趕著那一群侍衛,前前後後的走,侍衛首領攔阻在了楚瑟和楚天之間——“娘娘好自為之,他已經是罪臣了,娘娘還如此這般,隻怕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