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眼神冷凝,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勝,“難不成,張縣丞一直在派人跟著朕不成?”派人跟著陛下?他除非是活膩了,他哪有那個膽子。張勝嚇得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倒在秦琅的麵前,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微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陛下,臣冤枉啊,陳絕對沒有派人跟著陛下,縱使借臣十個膽子,臣也不敢這麼做呀,求陛下明鑒!”見張勝神色慌張,不像是作假的,秦琅輕笑了一聲,琉璃黑眸流轉著一抹精光,“張縣丞不必慌張,朕與你說笑的。”縱是秦琅如此說,張勝依舊不敢抬頭,都說伴君如伴虎,這位陛下的性情,他著實捉摸不透,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