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取得信任(1 / 1)

儘付餘生 楚家謝橋 2068 字 3天前

看著金逸的車子揚長而去,傅安狠狠地錘了錘自己的車,然後對著餘西樓暴躁道:“你怎麼回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餘西樓懵然,看了看他,隨後說:“我們剛剛通過電話的,是你讓我現在過來的,我……”“我知道!”傅安惱怒地吼道,“我知道是我叫你過來的,但是你怎麼不早點來,或者遲一點再來呢!”餘西樓這時候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往後退了退然後鞠躬道:“對不起,是我打擾您了,我這就離開。”她轉身欲走,傅安卻叫住她說:“在我麵前彆耍什麼脾氣!跟我仔細說說被拍的事情!”餘西樓轉過身,看著他很久才說:“沒關係,這件事情我可以處理,不過,傅總,既然你變了主意,想要重新捧謝瑩,至少也該提前跟我說,讓我做個準備,不是嗎?你不會不知道,一旦她回來了,我就什麼都不是,我根本什麼都接不到。”“就算你一直偏心謝瑩,喜歡謝瑩,也不能一次次把我就這麼踐踏在腳底下。五年前,我丈夫背著我跟我的閨蜜滾在了一起,五年後,口口聲聲說要捧我的老板,轉眼間就去捧我的死對頭了!”“傅總,我就算再怎麼好脾氣也是有心的,也是會難過的!”這番話,說得傅岫都想為她鼓掌,沒想到餘西樓進組也不過幾個月,演技竟然如此爐火純青,說得他都快信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讓傅岫更加意外的是,傅安竟然難得地解釋了這件事。“餘西樓,我沒有要捧她的意思,我和她之間有點我們兩個人的私事要處理,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不要想太多了。”餘西樓深吸一口氣:“既然是我想太多,那恐怕被拍的事情也是我想太多,這件事就不麻煩您了,我自己處理了。”“還有,您下次如果要趕我走,提前通知,我不會賴著的。”說完,她便轉身上了出租車,傅岫在原地掉了個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傅安,忽略掉他的喊叫聲,帶著餘西樓越走越遠。傅安握緊拳頭,重重地砸在車上,引擎蓋都被他砸出個小坑來。“演技不錯嘛。”傅岫開口誇讚。這時候餘西樓才反應過來,臉蹭地一下紅了,傅岫見她有些不好意思,便笑道:“說實話,你和金逸你們兩個都很不錯,不過金逸真的誇張了點,你演的自然多了。”餘西樓點點頭,微微緩和了一下情緒,忽然愣住了,她轉身問道:“金逸?你認識金總?”傅岫也懵了一下,才說:“哦,我是不是忘記跟你說了,金逸算是我的半個朋友吧,不過他肯定不會覺得我是他朋友,頂多覺得我是他的合作夥伴。”餘西樓愣住了,滿臉震驚地開口:“這麼說,謝瑩和金躍的事情,是你們……一早計劃好的?”傅岫搖了搖頭:“計劃好的到談不上,隻能說順水推舟吧,不過金躍是真的不喜歡謝瑩,謝瑩不過自作多情罷了。”餘西樓聽到這個泄氣似的往椅背上一靠,抱怨道:“你原來認識這麼多人啊?”傅岫笑笑,不置可否,餘西樓又說:“說起來這個,你認識餘溫餘老師嗎?”“名字聽起來挺熟的……”傅岫撓撓頭,“不過想不起來了。”“那周齊呢?周齊記得嗎?”餘西樓繼續追問,傅岫皺眉想了想說,“好像有點印象,對了,我好像投資過她一個電影來著,他是不是個導演?”餘西樓歎一口氣,好了案子破了,當時餘溫說得果然不是傅安,而是傅岫!“怎麼了?”他問。餘西樓正要說話,傅岫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餘西樓一眼,接了電話。傅岫一般接電話,說的話都非常少,基本就是“嗯、哦、知道了”這種的,所以從他說的話,餘西樓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傅岫掛了電話之後,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他看著餘西樓道:“鐘誠那邊好像出事了。”“什麼?”餘西樓猛然坐了起來,又問道,“他知道竊聽器的事情了嗎?”傅岫搖頭:“不是竊聽器的事情,是傅安好像已經準備開始動手了。”“我先送你回家,這次恐怕要我親自去一次。”傅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速竄了出去。“為什麼非得你親自去?”餘西樓焦急地問道,“情況很嚴重嗎?”傅岫看了她一眼:“不算多嚴重,隻是鐘誠這個人物太重要了,誰去我都不放心,隻有自己去才能覺得安心。”餘西樓理解他的這種感覺,半晌才點頭道:“那你一切小心,一定不能讓鐘誠死,你也不能受傷。”傅岫點了點頭。謝瑩坐在金逸的副駕駛上,整個人仿佛有了氧氣機似的,拚命地呼吸著空氣,不用處在那種環境下,謝瑩這才像活過來一樣。金逸給她遞了瓶水,然後道:“先喝口水,待會兒好好休息一會兒。”謝瑩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不生氣了嗎?”“生氣什麼?”金逸反問,頓了頓忽然反應過來說,“你不會不知道自己手機沒有掛吧?”“啊?”謝瑩愣了愣,迅速從包裡摸出手機,看了眼,果然還在通話中,因為通話的時間太長,手機沒剩下多少電了。“幸好我有兩個手機,不然還沒辦法找你了。”金逸開口,隨後道,“你手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啊,讓傅安害怕到想要殺了你。”謝瑩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金逸歎氣道:“好了,我知道我問這個有點多餘,不過既然你是我公司的員工,你就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不然你要是萬一出事了,到時候受拖累的還是金光。”謝瑩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沒有說話。“你就在我這裡休息一晚吧,看你的情況現在也沒辦法回去,回去之後恐怕也會被他抓到吧?”謝瑩抱著手裡的包,還是沒出聲。金逸又道:“驚嚇過度,是不是得吃點飯?”“是他犯罪的證據。”謝瑩忽然開口,金逸一腳踩刹車上,幸好係了安全帶,不然他得撞到前麵的玻璃上。“你說什麼?”金逸看向謝瑩,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謝瑩扭頭看著他,很久才說:“你知道傅安現在手底下有一家公司叫做盛安嗎?是做運輸方麵的。”“好像聽誰說過。”金逸應和道,又反問謝瑩說,“這個公司有什麼貓膩嗎?”“這個公司的前身是餘西樓他爸爸開的……”謝瑩像是沉浸在回憶裡,語氣沒有了平日裡的尖利,整個人都顯得安靜沉穩了起來。“那時候,傅安娶了餘西樓,但是他根本就不是因為愛餘西樓而娶他的,他娶餘西樓就是一個陰謀。緊接著,他利用餘西樓爸爸秘書欠了賭債的原因,串通他一起做假賬,然後誣陷餘西樓的爸爸偷稅漏稅,就這麼將餘西樓的爸爸送進了監獄。”“我手裡拿著的,就是當初他和鐘誠談事時候的視頻,以及,他在和餘西樓婚姻期間,和我發生關係的視頻。”“和你發生關係?”金逸愣神道,“這不可能,他不是有病嗎?”“那時候還沒有那麼嚴重,隻是查出來了無精症,並沒有太過嚴重的……”她沒有繼續說下去,金逸也沒有再問。“這種東西你竟然能拿了這麼久,傅安沒說過什麼嗎?”金逸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想了想又說,“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的?不是說,你和餘西樓是大學朋友加閨蜜嗎?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傅安的陰謀的?怎麼不告訴餘西樓?”謝瑩捏緊了她的包,半晌後說:“沒有必要……沒有必要告訴她,她是個沒受過苦的人,和我不一樣,所以,我希望她和我一樣能受點苦。”金逸愣了一下,沒有吭聲。“我到現在還覺得我是沒錯的,憑什麼?憑什麼什麼好事都是她的,我永遠是她的陪襯,明明兩幅畫我畫的比較好,可是老師為了討好他父母,硬是說她的好,好在哪裡?哪裡好?!”她忽然歇斯底裡起來:“她又蠢又笨,壓根不知道跟她玩的人都是群什麼鬼,也不知道那些人表麵看起來很喜歡她,其實背後裡總說她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每天接受這樣的人的可憐,也不甘心每天被這樣的人比較下去,所以我就和傅安搞在一起了,不過,是我先看上傅安的,是她搶了傅安。”金逸看著她對餘西樓的妒火都快要燒穿腦門了,也沒好意思提醒她,隻說:“你先冷靜一點,休息一晚上再說這件事吧?”謝瑩沉默了,沒有吭聲。到了金逸的彆墅,負責打理的門衛見他回家,驚得下巴差點掉了,急忙出來迎他。不過因為沒有提前準備,阿姨回家了,沒人做飯。金逸見謝瑩情緒和精神都不大好,索性自己給她煮了碗粥。謝瑩端起來那碗粥的時候,忽然就哭了,金逸有點不知所措,便讓門衛來看著她,自己跑去和傅岫打電話了。傅岫正往鐘誠那裡趕,接到金逸電話的時候,語氣很急,催促他有話直說。金逸聽出他語氣不對,忙問道:“你怎麼了?怎麼感覺這麼著急?”傅岫道:“查到鐘誠的位置,但是傅安好像已經打算動手乾掉他了,現在情況有些危急,我得趕過去。”金逸聽完皺起眉頭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再找點人。”“不用了,人太多反倒讓人懷疑,我自己去吧。”他歎一口氣,又問道:“你剛剛想說什麼?”“是謝瑩的事,不過你先去忙你那邊吧,等忙完了再說。”傅岫“嗯”了聲,正要掛電話,金逸忽然說,“彆忘了,你和我有合同,還答應給我做飯吃呢,可不要今晚交代在那裡了,不然對不起你拳王那塊牌子。”傅岫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情被他這麼一打趣,瞬間輕鬆了不少,也笑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等著我到時候把你打趴下。”掛了金逸的電話,傅岫心裡微微不安,這時候手機又響了,他看了眼,是李釗。不耐煩地接起電話,直接道:“有話快說,這會兒忙著呢。”“餘西樓都跟我說了,你為什麼要親自去,你知道傅安都找的是什麼人嗎?為什麼要自己去?”李釗的語氣明顯急了,傅岫道:“你不相信我?”“說什麼屁話?這跟相不相信你有什麼關係?你知道,一旦發生意外,你媳婦和你兒子怎麼辦?”李釗的語氣恨不能直接飛到他身邊把他攔回去。“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心裡有數,你不要操心了,管好你自己。還有,以後,不是我要求的話,不要和我媳婦打電話,聽見了嗎?”“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嗎?傅岫,你聽我說……喂?喂!喂?”傅岫掛了電話,車速加滿,直往導航上顯示的地址上去。鐘誠已經嗜賭成性了,說什麼戒賭不過都是托詞,這不,還沒拿到錢手就癢了,去了個地下賭場。一直以來關於賭博都查的很嚴,所以這個賭場的位置相當隱蔽,在郊區不說,周圍幾乎沒什麼人家,隻孤零零地經營著一個洗車店。這個洗車店表麵上洗車,實際上卻是個私人賭場。鐘誠不知道聽誰說的,先預支了錢,跑去賭了,他天真地以為,明天傅安把錢給他,他自然可以還上,可是傅安的錢還沒到,殺他的刀就已經到了。傅岫趕到的時候,之前守在那裡的人已經等著了,見他來了,迅速給他說明了現在的情況。這些人肯定是要搞成意外的,他們也進去賭了,手上都拿著棒球棒,看樣子是打算找事,然後借機殺人了。傅岫將自己全副武裝之後,也帶著自己的人進了賭場。他從來不碰這種東西,但是見還是見過的,不過因為他是新手,又打扮怪異,在賭之前,被老板叫進去談了很久的心。雖然外麵有人守著,但是他心裡還是不安。老板懷疑他是對家的人,來這裡踩點的,不肯放他出去,要查他。就在傅岫忍無可忍的時候,外麵的那些人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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