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是七座商務車,貼了黑膜,從外麵看根本看不清楚裡麵都有些什麼,直到坐到後座上,葉暮水才看清楚這車上除了最開始說話的一黑一白之外,還有其他幾個有著紋身的大老粗,隻是這幾個格外的沉默,見她上來了隻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江白洲被甩到了後備箱去,雙手雙腳皆被束縛,嘴更是被膠布封住,支吾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葉暮水的待遇要好得多,隻是被捆住了手而已。她冷靜的坐在那裡,腦子裡閃過了萬千個念頭,想說些什麼打探消息。正在開車的黑人低聲說了句葉暮水聽不懂的語言,應當是肯尼亞當地的俚語,她旁邊的白人冷笑一聲,也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