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肯尼亞夜晚來臨時是微涼的,打開的窗戶外有冷風呼呼的往身上吹,帶著一點獨屬於寒冷的味道。從木屋的二樓往下看,不遠處的河床旁有動物正在飲水,屁股扭動著隻差跳上一隻奔放開脫的西班牙舞蹈。葉暮水坐在窗邊看了會兒,才聽到開門的聲音。“怎麼不開燈?”江白洲從門外走進來。“開了燈就沒意境了,”她說著,用手上的手機抓拍一張,低聲埋怨著,“哎,我想念我留在家裡的單反了,手機拍出來真的不太好看。”江白洲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來:“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