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上海下了一場綿綿細雨,炎熱的天氣一下就被這一場雨給趕走了,溫度驟減到二十多度,昨天還穿著短袖在外麵浪蕩的人們認命換上了薄外套,幾乎人手一把傘——在上海這地方,稍不留意就是一場小雨,沒有傘隻能被淋成落湯雞。最近江白洲有些忙,或許是秋天多雨,醫院的就診人數到達一個峰值,江白洲整天腳不沾地,連晚上的晚安都得到了淩晨才說。葉暮水反倒沒什麼大事,於是每晚每晚的等著,江白洲說晚安後數秒她必定回複,往往惹來這男人一通破口大罵——怎麼還沒睡?告訴你多少次不要熬夜了,對身體不好。和這人在一起了之後葉暮水才深刻的認識到,江白洲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囉嗦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