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該來的。”儘管這一瞬的溫軟令她恍惚間便險些要忘卻此刻的處境沉淪下去,風茗到底仍是迅速地將心緒平複下來,長舒了一口氣緩緩起身,“無論如何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隻需安分些,總不至於有更大的危險。”“你當真還如此信任風連山?”沈硯卿沉默了片刻,低聲反問道,卻終究不曾說出先前與風蔚的一番猜測。風茗一時不知應當承認還是否認:“或許也不止於此……我於他畢竟沒有威脅。”黑暗之中她似是聽得沈硯卿輕聲一歎,卻也並未再多說什麼,起身握住了她的手:“隨我來吧。”風茗心下略有些訝異,卻也還是反握住他的手,隨之不緊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