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縈在幾如透明的紗衣外又披上了一件狐裘大氅,氅上以錦線密密地繡出一隻振翅環繞著的鸞鳥。鸞鳥細長的喙子微微仰起直對著她的鎖骨,而身體自大氅繞後了一圈,尾羽恰落在她玉足旁的衣角。她翹著腿坐在臨窗的琴凳,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吸著煙鬥。先前與風茗對峙的那名中年人此刻正恭敬地站在屏風外低著頭:“縈小姐,人已經關到您說的地方了,那小姑娘不太安分,所以幾個弟兄小懲大誡了一下。您看接下來……”晚縈又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煙鬥:“沒打出什麼問題吧?”“那是自然,小懲大誡嘛。他們再有什麼出格的我也都攔住了。”“那就好。”晚縈微微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