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縈的所謂“問”,便是將這兩人分彆關入兩間廂房之中,由秦風館中的人各自問訊,而她自己則以仍有客人需要陪侍的理由不久便回了房。風茗在左右兩名壯漢的盯梢之下,正襟危坐在廂房中的圓凳上,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神情,等待著對麵之人的發問。秦風館裡的人到底不比廷尉寺官員老道,被派來問訊的中年人思索了半晌,方才開口問道:“風小姐是何時來到那間舊倉庫的?”“這位前輩此言卻是不妥。”風茗深吸一口氣,保持著微笑開口反駁道,“我並非是‘來到’,而是在離開大堂醒酒之時……被不速之客迷暈後關在那裡的。秦風館的待客之道,還恕我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