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軒駕著車子在大街上發了一通瘋後不久,蘇籬的車駕也安安穩穩地進入宮城了。領著一隊宮衛走在車轎後麵的統衛顯然心不在焉,還在想著平軒王爺身邊那個灰色僧袍,灰巾罩麵的男子,好像很眼熟。金麵衛以金麵為證,不以真麵示人,除了同生共死的戰友,誰也沒有見過他們的真麵目。這些人戴上麵具是太後忠誠的死衛,脫下麵具,誰能看得出來他們與普通人有什麼分彆呢。少君摘了麵具,反而一身輕鬆,隻要,不遇到昔日的戰友就好。他此刻已經收了刀子,蘇籬在他眼皮子底下,就像是他手裡的一隻小雀,就算沒有一把隨時抵在他喉尖的匕首,少君的威脅也已如天羅地網般,叫蘇籬無法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