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過境,率柳含煙。春情難銷,淚沾衣襟。無弦埋進月軒的胸前,抓住他兩條衣襟,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剛才,我肚子好像又燒起來了,大概是毒已入骨了吧……少當家真是太狠了,太陰毒了……”無弦的雙眼哭得紅腫,“我本以為他是條錚錚漢子,沒想到為了報仇不惜用毒!”月軒拍著他一聳一聳的肩,眼裡劃過一道光:“師父,不用害怕,你不會有事的。”無弦把頭從他胸上抬起來:“怎麼說?”折扇半展,月軒在扇子後麵笑道:“因為,本王還不是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