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人眼睛的物件兒楊柯也熟悉,是把警用手銬。一端拷在他手腕,另一端鎖在病床護欄上,恍惚間就是個拒捕受傷被入院治療嫌疑犯的待遇。楊柯對這一場景有那麼點心理陰影,痛感霎時往頭皮表層一邁,幾乎要把軟塌塌已迅速被冷汗浸濕的頭發全炸起來。隨即他意識到什麼,目光往病房窗欞上一抬,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混沌中形容的“一柵又一柵的影子”是如何形成的。隻見那原本敞亮開闊的窗戶,被一根又一根的鐵柵欄焊死了,密度稍微有點高,怕是連十歲孩子的小腦袋都鑽不過去。有關自殺的事,明晚晨昨天半個字都沒提,搞得楊柯還以為他不知情,渾水摸魚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