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柯剛剛用刀身隔開偷襲的鐵棍,餘光捕捉到那人突然承受到的血光之災,心頭“突突”地跳了兩下。這也是事先“計算”好的嗎?明晚晨收手,同時眼疾腳快地往側前方踹了一腳,恰好踹在一個黃毛混混腿部的麻筋上。這一腳不如摧筋斷骨那麼有威力,甚至說是沒有威力,隻不過那黃毛混混剛被同伴的死駭了一跳,忽然腿上一麻,還當是什麼要命的招式落在自己身上了,嚇得一蹦三尺高,扔下匕首頭也不回地跑了。大半敵人都呼啦啦撲過去救那個被一刀穿胸的同伴。其實那人已經迅速咽氣了,所以更確切地說,是去救屍體身下沉沉壓著的另一個同伴。他被潑了滿頭滿臉腥臭的鮮血,幾乎成了個血人,被死沉死沉的